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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兩個印度朋友都是婆羅門種姓, 其中一個, 擁有一大片農莊, 裡面種了萬顆樹, 並有一間居住的房子。他請了賤民照顧農莊及花草樹木, 那些賤民是一家人, 會煮飯給他吃。

 老人的唯一女兒和妻子都死了, 雖然他不會歧視賤民, 但是依舊感到很寂寞, 因為沒有人敢跟他說話。老人一身都是病, 只有我和他問安, 我們加臉友很久了,知道他的狀況之後, 我稱他Papa, 隨時問安, 除非我病了。老人相當關心我, 看我久沒消息, 十分擔心, 他已不能失去另一個國度的「女兒」; 看我出現, 立即表達出內心的憂慮, 只要我說身體較恢復, 他就很安心!

另外, 巴基斯坦有一個醫生兼律師, 我都叫他DoctorMohammad Ali Awan , 去年才喪妻, 心情仍在低落中, 也同樣擔心我的健康, 隨時都問我健康狀況。其他許多印度朋友,例如:

 孟買知名畫家Bhanu Dudhat先生、印度的boss、藥濟師Vinod Kumar、住在庫達爾Vijay Naik先生、居住比卡內爾的慈善家Pawan Sarswat Sharma先生、台中的張老闆、桃園的土木技師兼寶物收藏家林貴榮先生、寶物專家賴玉鱗老師、饒瑞昌大哥、武術專家梁先生、茉莉姐、欣賞我瓷器的老闆娘廖薇娜女士、藥材店老闆娘廖偉蓉女士、親愛的小學同學杜淑慧、簡大姐、曉芸姐、Jimmy Teo先生、吳文龍老師周大哥、虔誠佛教徒劉其華大哥、虔誠基督徒season姐、海王星先生、退休校長兼國樂愛好者、蓉姐、侯姐、安安、采蔚、謝老師。。。。等等,聽到我住院(or 或聽聞我身體有恙),都替我憂愁, 並以切身經驗股勵我。

這些人竟然比人物畫及花鳥畫同學還要親,還要關心我的健康,只要發現我不見,就知道我病了。雖然我現在「行如若柳扶風」,但人間處處有溫情,在我最虛弱之際,想起各位,心裡就相當感動!謝謝諸位的厚愛!

 Thank you everybody。I love all of you。

 

P.S. 兩年以前攝於舞台,應該沒機會再唱崑曲了,畫畫也很困難。When I was on the stage two years ago, I should have no chance to sing Kunqu, and it is very difficult to draw now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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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子玲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